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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02月18日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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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城戏友和范派弟子 追忆范瑞娟

    “范老师经常留我吃饭”

    孙世基(宁波市戏剧家协会越剧研究分会会长):

    听到范老师病逝的消息,很悲伤。之前见到范老师的一幕幕还如在眼前。

    上世纪80年代,我因为编写《宁波戏曲志》,多次到上海拜访袁雪芬、范瑞娟、傅全香等越剧艺术家,她们也都把我当作宁波来的“小弟弟”,对我很照顾。特别是范老师,是最关心我的一个,每次我去上海,她都热情接待,经常留我吃饭。

    当年去上海不方便,每去一趟都要紧赶慢赶地拜访好几位老师,范瑞娟老师和王文娟老师家住得近,有一次我离开范老师家时已将近中午11点了,她知道我马上要去王老师家,还来不及吃饭,就听到她给王老师打了个电话,说孙世基要来,

    还没吃饭,叫王老师给我烧一点。等我到王文娟老师家里,她已经煮好面条等我了。

    六七年前,范老师就身体不好了,住进了医院。我最后看到她比较清醒的时候是2012年3月,那时她精神还不错,我和她合了一张影。之后我再去上海,她就住到重症监护室里了,我只能隔着窗玻璃看她,身上插满了管子……我只能站在窗外掉眼泪,祈祷范老师能好起来。其实,范老师以前身体一直蛮好的,80多岁还很硬朗。她生活简朴,出门喜欢坐公交车,年纪大了还给人让座。一次,公交车急刹车,她摔了一跤把腿摔断了,那以后身体就每况愈下了。

    愿范老师走好!

    “范老师视我如女儿”

    白银飞(范瑞娟爱徒、原宁波市小百花越剧团范派小生):我收到了范老师家人发来的讣告,准备今天和几个姐妹一起去上海。范老师很低调,虽然她一直说自己不要开追悼会,但我们想去看她一眼……

    我跟范老师认识蛮早的,大概1992年,那时我还不到20岁,是艺校的学生。有一次很巧,我去看绍兴小百花越剧团的演出,范老师也去看。有老师帮忙引见,说我是艺校里的‘范派头牌’,范老师对我很看重。我记得跟她一起在曹娥江边散步,走着走着就到了曹娥庙,两个人说了很多很多话,感觉很投机。

    后来,我去上海学戏,吃住都在范老师家里,我跟她学了《梁祝》《李娃传》《三看御妹》《红楼梦》等戏,两个人同吃同住,晚上睡在一张床上,她对我就像女儿一样。

    范老师一直很关心我。我离开舞台后,范老师深感惋惜。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每次都要念叨,说我不演戏太可惜了。她是个德高望重、正直朴实、名副其实的老艺术家,一直到80多岁住进医院都牵念着舞台艺术。有一次,我去医院看望,竟然看到范老师在压腿,她说自己一天不压腿就不舒服,还劝我说,小飞啊,你即便离开舞台,也要天天练功啊,不能让自己荒废……记者 顾嘉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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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