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野马第二代全自动数字化生产线。 |
记者 史旻 核心提示 纵横意有得,野马御风快。4月12日,浙江野马电池股份有限公司(野马电池)登陆沪市。直到这一天,或许不少人才恍然发现,原来,在国内电池行业,除南孚、双鹿这些耳熟能详品牌外,还有一匹闷声发财的“野马”。 据野马电池招股说明书显示,野马生产的电池主要以出口为主,重要客户有家乐福、乐购、松下、飞利浦等国际知名企业,并以贴牌方式生产和销售。 凭借这个看似“不占便宜”生意,野马电池目前拥有了各种规格型号锌锰电池、碱锰电池生产线20多条,年生产能力达20多亿只,成为我国大规模碱性电池生产企业之一。 跑上国际舞台的“野马” 野马电池成立于1996年,其主营的碱性电池几乎是伴随着“一代神器”BP机(寻呼机)而发展起来的。之后,随着家用电器、电动玩具等各种日用品、娱乐用品百花齐放,碱性电池也乘上了扩张大潮。 在这条赛道上,野马电池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参赛者,属于最早一批尝试外销的制造业企业。 “野马的发展赶上了宁波外贸行业发展的蓬勃大潮,是‘走出去’战略的深度参与者之一。”野马电池总经理余谷峰说,如今,中国制造已成为全球供应链不可割舍的一部分。目前,野马电池出口销售额占主营收入的比例基本在85%以上。 不过,也有人表示,野马电池对于海外市场过度依赖。对此,余谷峰称:“我们很早就已经瞄准国外市场了,多年来在渠道等许多方面积累了大量优势。在海外市场,电池使用场景更为丰富,比如每家每户必备的烟雾报警器,里面就需要用到电池。” 余谷峰表示,电池作为一种刚需产品,价格虽然不高,但需求量巨大,受外部不确定因素影响也不大。目前,碱性电池还未到完全饱和状态,公司以海外市场为主的战略短期内不会调整。 今年预计有20亿节电池从野马工厂里流向世界各地的货架,进入千家万户。不仅如此,根据订单饱和程度及未来发展规划,野马电池的生产线还在热火朝天地建设之中。 做电池行业的“代工大厂” 对外贸易、资本流动、技术转移……对于身处时代洪流中的企业来说,面对的是更加直接的竞争和激烈的思想碰撞,因此难免会有迷茫和彷徨的声音,尤其是对贴牌代工模式的争议层出不穷。 “20年前,我们还没有进入全球竞争序列当中,大家对于欧美制造体系还处于懵懂阶段,甚至还不存在‘竞争’这个概念。现在,中国制造已经进入全球顶级序列,这背后代表的已经不是简单的‘复制’能力,而是资源整合能力和产能接收能力。”在沉浮中,余谷峰的执舵思路十分坚定:“当下,我们就是要做电池行业的‘代工大厂’。” 在宁波,不乏把“蚊子腿”吃出“满汉全席”的故事,位于北仑的申洲集团就是其中的代表。背靠耐克、阿迪达斯、优衣库等大客户,申洲国际抓住纺织业转移的时代红利,不断凭借高毛利率刷新外界对于“代工”的认知。 那么,要将代工发挥到这种极致,企业需要哪些硬核实力呢?余谷峰将其归结为两点——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不断强化成本优势。 复杂的国际形势叠加疫情影响,不少企业选择转向“拆减法”,即将产品的生产环节尽可能由自己掌控,以此减少外包成本。 余谷峰对此不置可否:“一节电池,看上去其貌不扬,但其中包含几十个生产环节,品质要不断提升,对配件精度的要求也会越来越高,如果盲目收纳上游环节,在缺乏资金和人才支撑下,产品品质无法保证。” 值得注意的是,在不少同行勒紧“裤腰带”的时候,近些年,野马电池在智能化上持续加码——2018年,野马“年产2亿只碱性锌锰电池自动化生产线技改项目”入选宁波市数字化车间示范项目;2020年,“野马电池智能工厂”项目入选省级智能工厂名单;2021年,野马电池入选市级未来工厂名单。 在野马上市募资用途中,智能化、信息化建设占了比较重要地位,余谷峰形象地将这些投入视为强化成本优势的“迂回战术”。 当然,如今,新能源风头甚嚣尘上,各种新技术、新概念层出不穷,野马作为电池行业资深玩家,也被投资者寄予厚望。 对于未来规划,余谷峰首先肯定的是,近年公司业务不会偏离主航道,通过上市募集的5亿余元资金主要是为产能扩建做筹备,新厂房预计会在今年年底动工,期冀通过产能扩张,让野马电池的名号在资本市场打得更响亮一些。 “碱性电池行业将会逐步进入一个低速增长阶段,到时也自然到了尝试一些新方向的时候。”余谷峰强调,届时,公司或将考虑资本运作的方式,稳中求变,以此扩大自己的版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