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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1月06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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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振波:想拿“南丁格尔奖”的男护士

  薛振波在护理病人。(冯小平 摄)

  本报记者 冯小平 通讯员 水玲玲

    提起“护士”,人们往往会将细心、温柔、美丽、女性等等这些词联想在一起,称她们是“白衣天使”。

  而在宁海县深甽中心卫生院精神病科,28岁的薛振波是这个科的护士。眼前这个略显清瘦的男生怎么是个护士?

  “5年前他到我们院时,当时全宁海县就他一个男护士。”卫生院的黄建朝院长告诉记者。

  从小就想穿白大褂

  薛振波说,学做护士也是偶然。“我们家有个亲戚是医生,从小我就想,以后自己也要穿白大褂做医生,后来我考上了宁波大学卫生职业技术学院。那个时候,我对医生和护士的概念也不大清楚,以为穿上白大褂就是医生了。”

  很快,薛振波就感觉到了护士职业的“女性”特点。“上导尿课时,老师用男性模型讲解时女生可以在场,可是用女性模型讲解时,就常常让我们几个男生出去。第一次实习,老师安排我去产科,我看到了产妇眼里露出的惊讶神色。”小薛对自己的选择有了怀疑。这时,那个医生亲戚就鼓励他:好好学,要坦然,多和对方沟通,让对方接受你这个“男护士”。

  于是,薛振波下决心要当一名好护士。

  “压力还是有的。有个同学找对象,第一次到女方家里,丈母娘听说他是护士,脸色就不一样了,这个同学后来转了行。毕业找工作也难,尽管医院需要护士,但他们不相信男生会长久做下去。我们班毕业后有15个男生在各地做护士,很快许多人就脱下了白大褂,现在只剩下了3个。”薛振波说,每当有同学“撤退”时,就给他打电话,要他为大家坚守“男护士”这个阵地。

  现在,薛振波已经结婚了,妻子也是名护士。

  病人的“热情”让他发毛

  薛振波护理的对象是精神病人。说起第一次和病人面对面,薛振波记忆犹新。

  报到时院领导带着薛振波去看病房,几十名病人一个个盯着他看,许多人还“热情”地迎上来和他打招呼。“我心里直发毛,两只脚迈不开步,只想后退。老护士告诉我,对精神病人,肢体上不能有任何让病人感觉有威胁的动作,但语气上一定要镇住他们。”

  经过5年的实践,薛振波琢磨出了一套对付精神病人的“技巧”:尽量不要与病人有肢体上的接触,说话时顺着病人,不能发脾气。“绝对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问薛振波被病人打了多少次,他记不清了。“一次,有个病人偷偷来到我身后,用拳头将我打倒在地。病人清醒时我问他为什么打我?他说当时看到有个妖魔向他走去,就挥起了拳头。”薛振波说,精神病人发病时很躁动,不配合治疗,“一次两个女护士被一个病人打了,我看到后冲进去将病人控制住。别看我人不高大,但有力气,每天在练太极拳。”

  薛振波说他要在男护士这个岗位上坚守下去。“前两天我在网上看到有个叫巴桑邓珠的藏族男护士,2003年获得了国际护理界最高奖———‘南丁格尔奖’,成为中国当时唯一一位获得该奖的男护士。于是我就想,我也要拿这个奖,成为拿‘南丁格尔’奖的男护士。”薛振波很有信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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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