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变活了,人变得特别活泛,就是“精变”。现在是一个“精变”的时代。“精变”的推手,是名利二字。“精变”,可以往好变,也可以往坏变。往好的方向变,比如创造发明多了,生产效率提高了;往坏里变,就是一句话———让自己的利益扩大化,损害别人损害国家都无所谓,只要让自己活好就行。人的内心欲望膨胀得太厉害,导致越是单纯的人,在这个社会里越感到不自在。 ———写出过《乔厂长上任记》的作家蒋子龙 成为科学家不难,难的是想要踏上科学研究这条道路,你首先需要面对的是完成二十多年的求学之路,接受漫长而严肃的科学训练,这一路没有鲜花和掌声,也没有功名和利禄,陪伴你的只有孤独的求索和坚定的内心;其次是做科研是一项竞争非常激烈的工作,你做的事情要在世界范围内都具有创新性,只有对自己的研究领域保有强烈的好奇心才能坚持下去;最后需要接纳的是即便建立了自己的实验室和研究队伍,也不一定能做出令人瞩目的成果,中国有8000多万科研人员,能被公众广泛知晓的仅仅是凤毛麟角。 ———行星科学家、卡尔·萨根奖获得者郑永春 我觉得我们的好多政策争论,都是因为没有分清楚什么是周期性因素,什么是结构性因素。没弄清楚的话,下药就容易下错。我觉得,承认这些因素存在,对我们制定正确的政治经济政策,是非常关键的。经济周期,特别是下行期,并不可怕。就像我们人都有兴奋的时候,跑得更快,但你也会生病,生病要干什么?你体内有细菌、病毒,你要跟他们斗争,把他们给消灭掉。经济也是一样的,下行期就是因为生病了,生病要干什么?要排除掉那些低效率的企业,我们现在叫它们“僵尸企业”。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院长姚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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