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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民族服饰的摩洛哥人。(资料图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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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色撒哈拉沙漠。(资料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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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稿:郑丹延 (85后,先后做过编辑、记者,喜欢旅行和手工) 也许你听过《卡萨布兰卡》,看过《北非谍影》,曾在青春年少时追阅《撒哈拉的故事》,于记忆中听说过那个出了沙漠又近大海的国家。也许你仍在疑惑究竟是摩纳哥,抑或摩洛哥……打开世界地图,手指划过非洲西北角:南部紧邻撒哈拉,西部濒临大西洋,北隔直布罗陀海峡与西班牙咫尺相望,扼地中海入大西洋门户。它是北非后花园,它叫摩洛哥。 因为爱上这个神秘的国度———摩洛哥,宁波的85后妹纸,自制攻略,与同伴完成了一场自助梦幻之旅。 红色马拉喀什 9月27日凌晨1点,飞机降落于卡萨布兰卡机场。又经10.5小时,在出发近40小时后,我的摩洛哥之行便由四大皇城之一的马拉喀什而始。 如果用某种颜色来形容这个城市,那便是赭红。某知名彩妆品牌推出名为“morocco”的同名唇膏,实在恰如其分。马拉喀什由老城麦地那和新城组成。绵延十多公里的赭红色城墙完整包围着麦地那,历经800多年风雨屹立至今。城墙内则完整保留了诸多历史建筑、传统庭院,还有那座分别于1985年、2001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目录、非物质文化遗产目录的德吉马广场。 我们的宿地是麦地那内的一座传统庭院。登上庭院台顶,看各色建筑、商铺、街巷等沿德吉马广场发散开来。时值下午,阳光正烈,由广场始,我和同伴一路在蜘蛛网般蜿蜒曲折的巷道中穿梭着:巷子顶部是用来遮阴的草席、木板、藤篾;巷道中,男人们互相招呼着,与我擦肩而过的着长袍的女人们,或蒙脸,或点头,或冲我微笑。空气中弥漫着浓郁、不知名却叫人欲罢不能的香料味,耳边是轻唱着的阿拉伯民谣和那悠远的穆斯林宣礼声。我正犹豫着上前试吃五颜六色的干果,而注意力又轻易地被一旁的手工金属器皿所吸引。这里,下一个转角,随时让你掉进通往一千零一夜的时光隧道。 橙色撒哈拉 在踏入撒哈拉前,我于蓝白之城索维拉初识大西洋的澎湃汹涌,体验了大雾中的热闹鱼市。若才出大海,又一头扎进沙漠,这该是何种体验?事物对比之强烈,不外乎颜色、阴阳冲撞之浓烈,比如红橙较之蓝绿,海水较之沙漠。纵使知道撒哈拉很多年,也听过不少故事,但直至那日,一行8人从9座商务车换乘丰田霸道,经两天车程,体验无数弯道、晕车发烧后,才最终迎来和撒哈拉的初次相见。正是黄昏时分,车辆沿沙漠边缘一路向前,天地间仿佛只剩空中泄下的一抹光亮,笼着远处高耸的宣礼塔和那天边连绵不断的橘红色沙丘。大漠日落,雄浑悲壮者有之,而撒哈拉之落日,却柔美异常。 蓝色舍夫沙万 在菲斯作短暂停留后,我们坐大巴抵达世界三大蓝城之一的舍夫沙万。有人醉心于爱琴海边圣托里尼的那抹蓝白相间,有人则更惊艳于舍夫沙万蓝得纯净、蓝到深邃。它为何选择如此之蓝?无人能说清,据说犹太难民在1930年来到这座山城后,才将街道、民房等涂成蓝色,久而久之,整个城便被蓝色包围。更没有人能清楚地说出,这里究竟有多少种蓝,浅蓝、蒂芙尼蓝、土耳其蓝、孔雀蓝、湖蓝、宝蓝、深蓝、靛蓝……如此种种。而猫,便是舍夫沙万的主人,是城市灵魂的一部分。若要彻底体验蓝城的万般风情,不妨在傍晚时分横穿麦地那,走过石桥,坐在山头清真寺的矮墙上,登高远眺,俯瞰整个舍夫沙万。落日渐西沉,从云层里脱身而出,不慌不忙地从橘黄、玫瑰红直至变为深红、昏黄,任性地为蓝城镀上一层玫瑰金,顺便将山谷整个染红。 白色丹吉尔 我们从地理书中知晓地中海、直布罗陀海峡,但亲自去过的却寥寥无几。从舍夫沙万包车去艾西拉,途经世界最古老城市之一的丹吉尔。我们被告知,东进地中海和西出大西洋的船只,都要从此经过或停泊,大西洋东岸南来北往的船只,也要在此调整航向。据说,该城市所在的直布罗陀海峡产生了世界20%的贸易量。站在斯帕特尔角———这个非洲大陆的最西北端,此时此刻,于此世界著名的地理标志,左手大西洋,右手地中海,我们亲眼见证大西洋与地中海的交汇。 从红色马拉喀什到白色丹吉尔,从蓝白索维拉到橙色撒哈拉再到蓝色舍夫沙万……这个溢满伊斯兰风情的阿拉伯国家,充满了非洲大陆与生俱来的雄浑、粗犷和繁复色彩。明明身在非洲,却近似欧洲,一半靠海,一半近沙漠,恰似一半海水、一半火焰。雾气弥漫的大西洋上船来船往,古老的撒哈拉留下三毛的淡淡乡愁,而摩洛哥,能让时光随时为你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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