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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地图 (大历史130亿年前至今)》 [美]大卫·克里斯蒂安 著 中信出版集团 2017年6月 大卫·克里斯蒂安,历史学家,“大历史”学派创始人,国际大历史学会主席。更换了时间尺度,人类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本书打通时间线,将人类的历史置于生物圈甚至整个宇宙的历史之中,讲述从宇宙大爆炸至今,宇宙、地球、生命、人类的“大历史”,为今天的读者提供统合性的新知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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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雪峰 著 《治村》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17.5 贺雪峰,华中科技大学中国乡村治理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本书通过大量实地调研,探讨了当下中国诸多重大而迫切的乡村治理问题,并提出了解决这些问题的可能方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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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的规则》 张巍 著 中国法制出版社 2017.6 本书以通俗易懂的写作风格,基于“中国的问题、世界的眼光”,将资本市场的游戏规则抽丝剥茧,将现实发生的商战大戏纳入生动的分析之下。同时,将资本市场的关键词进行注释,予以说明,让读者轻松读懂资本市场。 |
朱晨凯 本书首版于2004年,荣获了世界史协会(WHA)2004年度最佳世界史出版物奖。需要指出的是,从2004年之后的几次再版中可以看出,作者的观点也有了新的发展,更敏锐地聚焦于“大历史”这种新的历史观。 本书前5章包括了通常属于宇宙学、地质学和生物学范畴的主题,论述了以下四个层面的起源与演化:宇宙、星系和恒星、太阳系和地球、地球上的生命。其余部分则论述了我们人类这个物种,以及我们与地球及与其他物种之间的关系;第6章和第7章讨论了人类的起源和早期人类社会的性质;第8章考察了最早的农耕社会;第9章和第10章描述了城市、国家以及农耕文明的出现与发展;第11章到第14章试图就现代社会及其起源的问题构建一种前后连贯的解释;最后第15章是对未来的展望。 什么是“大历史”?作者指出,“大历史”说白了就是以各种时间尺度考察过去。“大历史”与世界史迥然不同的地方在于它的跨学科本质,及其试图在过去与历史不相关的学科叙述中寻求某种潜藏的一致性。“大历史”所研究的内容,跨越物理、天文、地质、人类历史,能为人们在“大历史”讲述的故事提供更深的深度和连贯性。 作者认为,研究历史的方法就是要从漫长的绵延中去观察它,称之为长时段。这不仅仅只是一种方法,还能引发涉及古今各种社会结构的重大问题。它是唯一能够将历史与现实结合在一起,形成密不可分的整体的语言。普遍历史理解人类过去的生活,不是从其特殊关系和潮流,而是从其完满性和整体性去理解它。 作者比喻“大历史”为一支庞大沙漠商队中的商人,我们想要知道我们从哪儿来,又到哪儿去。现代科学告诉我们,这支旅行队伍极其庞大繁杂,从夸克到星系,我们的旅伴包括了许许多多奇异之物。关于这次旅行的起点和行进方向,我们所知道的并不算少。在这些方面,现代科学能够帮助我们回答,关于我们自身的存在以及宇宙的最深奥问题。科学有助于我们在人和宇宙之间划一条连线。 “我是谁?我的归属何在?我所属的那个整体又是什么?”任何人类社会都会以某种形式提出这些问题。在大多数社会,其正规和非正规的教育体系都在尝试回答这些问题,而答案又常常体现为创世神话故事。从人类社会到动物、植物以及我们周围的环境,再到地球、月球、天空甚至整个宇宙如何起源,创世神话提供了一个普遍坐标,通过这个坐标,人们就能够在一个更大的框架里想象自身的存在,并且扮演自己的角色。创世神话是强有力的,因为人类在精神上、心理上,以及社会上有一种深层次的需要,那就是要有一种定位感、一种归属感,而创世神话正好满足了这种深层次需要。 作者对此提出了不同观点。一是这方面的学术自谦是没有必要的,甚至是有害无益的。之所以说是不必要的,是因为我们周围已经充斥着现代创世神话的种种要素。之所以说它是有害的,是因为它造成了现代人生活中微妙而普遍的方向感缺失状态,即法国社会学先驱涂尔干所说的“失范”:一种无所归属的感觉,也就是对于自身应归于何处毫无概念的人们所无法摆脱的状态。二是尽管现代社会所拥有的信息比早期社会更为可靠,但那些现代教育体系中的人们一般是不会讲授这样的创世传说的。相反,从中学到大学到研究机构,我们只教授一些关于起源的支离破碎的知识。至于事物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似乎不能提供一个统一的描述。 由此,书中引出了研究“大历史”的意义所在。作者认为,“大历史”最为激动人心之处是其内在的全球特点。在“大历史”中,人类第一次被视为是单一物种,直到很晚,在“大历史”的研究中国家或文明的视角才变得重要起来。因此,“大历史”坚持为人类的过去创造一种真正的全球性叙述,这种叙述不仅仅见于国家的视角,而是像科学一样有着很大的适用范围。正如作者在新版自序中指出,本书力图成为一部关于起源问题的前后连贯的、明白易懂的著述,一篇现代的创世神话。希望每一个尺度都能对整个图景增添一些新内容,从而使其他各个范围能变得更加容易理解。对此,作者这样写道:“按照现代史学界的惯例,这是一个极其傲慢的想法。但令人惊讶的是,它又具有惊人的可行性,甚至比我起初设想的更让人感兴趣。证明这样一种与众不同的思考和讲授历史的方式是有一定道理的。” (图书信息由宁波市新华书店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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