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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图:1983年,苍水街,送煤饼的女店员。煤饼是当时百姓生活必需品。 (沈一鸣 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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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慈溪“厂模”。女子烫发,是该时期的一大风尚。(俞丹桦 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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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右图:2008年,鄞州万达广场街头,市民欢度“北京奥运之夜”。
(王勇 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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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左图:2000年,咸塘街,简陋的街头电话亭。(沈一鸣 摄) |
老照片犹如钥匙,能够打开记忆之门。沈一鸣先生拍摄的照片《送煤球的女店员》,就是这样一把神奇钥匙。 上世纪70年代末,我刚上初中,弟弟还是仓基街小学的一名小学生。我们两兄弟读书之外承担了两样家务活:抬水、买煤饼。 在没有煤气灶的年代,家家户户都少不了一样家什——煤炉。当时宁波城里厢遍布煤球店,距离我家最近的那家煤球店步行得用20分钟。一箱煤饼三五十斤,压在两个十来岁孩子肩头,着实也有点分量。后来我俩动手造了一辆“运煤车”,其实就是一块木板加四个轴承。弟弟像个纤夫在前头拉,我弯腰曲背扶着煤饼箱在后边推。轴承车行进在坑洼不平的马路上,“沙啦啦沙啦啦”,噪声刺耳。好在那会儿这种“运煤车”比比皆是,路人侧目但并不恼怒。偶尔我们也帮父母生炉子,那就苦不堪言了,烟熏火燎总是伴随着涕泪交加。 我家所住的解放南路16号,是幢钢筋水泥建筑,当时人们管那类住宅叫“新房子”。家门口放了口七石缸,用来储存饮用水。上世纪70年代末,自来水尚未进入寻常百姓家,我们必须去离家不远的一个自来水供应站买水,价格似乎是2分一担。说是供水站,其实就是一位大爷守着一个水龙头。为避免放水时水花四溅,水龙头还套上了一截自行车内胎。供水站收工时,大爷照例会用一只水果铁罐头,把水龙头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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