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比玛扎石

蔡国成

扫二维码，观看本次全媒体策划更多内容，欢迎大家在专题留言，为共同富裕支招。

湾底新貌。湾底村供图

沪沽湖风光。（冷文浩 摄）

    “湾底湾底，弯来弯去弯不到底”，曾是鄞州湾底村贫困的真实写照。40年来，湾底村秉持“人民第一，创业万岁”的理念，坚持以党建促发展、惠民生，带领群众闯出一条一二三产业齐头并进，农商旅特色产业异军突起的农村集体经济发展新路，使湾底村真正成为“都市里的村庄、城市中的花园”，先后获评全国先进基层党组织、全国文明村、国家级生态村、全国农业旅游示范点、省级首批“全面小康建设示范村”等称号。2020年，湾底村村民人均收入超过7万元，村级集体经济可支配收入超过3000万元。

    四川凉山州盐源县舍垮村位于泸沽湖东南岸的川滇交接处，一村跨两省，是泸沽湖畔摩梭群居村落原貌保存较完整的村落，平均海拔超过2700米。舍垮村曾经是泸沽湖畔的边远贫困村，交通闭塞，村民生活困难。近年来，舍垮村以“党建+”为抓手，统筹抓好脱贫攻坚、富民产业、综合治理等工作，2016年，实现整村脱贫摘帽。2020年，舍垮村村级集体经济收入超过20万元，村民人均收入过万元。

    今年10月，在新一轮东西部对口协作中，湾底村与舍垮村“结对”。

    12月7日，二十四节气中的大雪。

    收到宁波湾底村党委书记蔡国成第二天要与自己视频连线的信息时，凉山舍垮村党总支书记李比玛扎石正在凉山州盐源县办事。

    “聊什么，怎么聊？”“在有限的连线时长里，如何把舍垮村的发展之困和当务之急，讲清楚，讲到位？”……

    “回村！”兴奋之余，李比玛扎石决定连夜和搭档赶回100多公里外的舍垮村。

    一颠一簸的山路上，飞奔的思绪、激烈的讨论，都融入飘零的雪花和苍茫的夜色中。

    守一颗初心 “功夫在诗外”

    4000亩高山苹果，去年还是零落满地无人问津，今年已经卖出去近九成。

    “今年，我们充分调动党员村干部的积极性，借助微信朋友圈、直播带货等方式，让舍垮村汁多味美的苹果走出大山。”李比玛扎石感叹，“苹果之困”的解决多亏了党组织。

    依托“党建+”，5年前舍垮村实现整村脱贫摘帽。今年，作为凉山州乡村振兴示范村试点，舍垮村站在了一个新起点上。

    “任何一项工作的开展都离不开党组织，党组织自身要硬，要一如既往，保持初心。”21名党员村干部，平均年龄在35岁以下。对于舍垮的“新目标”，李比玛扎石坦言，“有信心，但是心里不太有底”。

    有了新目标，如何实现新作为？作为结对村，宁波湾底村已经在乡村振兴的大路上阔步前行。40年间，湾底村从“烂眼村”华丽蜕变为“小康村”。老书记吴祖楣说，这离不开党组织的坚强领导，离不开村里坚定不移走集体经济的道路。

    这个在改革开放大潮中奇迹般崛起的村庄，从早年的党员干部“约法三章”，遵纪守法、勤劳实干、先公后私，延伸到“三个吃亏得起”：气力吃亏得起——多做实干，闲话吃亏得起——宽容大度，钞票吃亏得起——先公后私。湾底村充分发挥党组织战斗堡垒和党员先锋模范作用，以组织振兴全方位推动乡村振兴。

    手机视频连线时，面对李比玛扎石的“底气不足”，蔡国成开出了“药方”：党建+治理。近些年，湾底村村党委全力推进“三治融合”，即自治、法治、德治，形成文件，通过村民股东代表大会发给每家每户。

    如今在湾底村，凡是重大决策、重要事务、重点项目，都由村党组织集体酝酿、反复认证、慎重研究决定。村党委还建立了党员锋领指数“个性化”考评体系，以激发党员干部带头创业的活力。目前，全村党员数量已从上世纪80年代的10多名增加到103名。

    奔一条大道

    “一二三产齐步走”

    草海、红嘴鸥、白杨林、摩梭木屋……初冬的舍垮村色彩斑斓，集泸沽湖畔美景于一身。近几年，脱贫摘帽后的舍垮村迈入发展的快车道，产业已经初具规模。

    6000亩的苹果基地、300余亩的冬桃园、80余亩的草莓大棚已经成型。依托这些产业，舍垮村去年的村集体经济已经超过20万元，在泸沽湖边十村一社区中排名第一。

    尽管如此，在李比玛扎石看来，舍垮村集体经济的发展掣肘还有不少。

    诸如：产业有了，村里想打造产业示范园，但是如何打造，“完全摸不着头脑”。再如，不少村民看到隔壁云南的发展后，也想建设现代化的酒店，用现代化的商业模式来吸引游客，为此村委会“不胜其扰”。

    舍垮村“成长的烦恼”，湾底村“感同身受”。

    “人民第一，要富先富民。”湾底村积极探索以城带乡、以工促农、三产并举、城乡一体化发展的新路子，不断发展壮大村级集体经济，带动村民增收致富。

    从两家作坊式五金小厂起步，再到借鉴发达国家农场模式，成立农业开发公司，搞种植业集约化经营，湾底村让更多劳动力洗脚上田、家门口务工。87%的村民进入村集体企业工作，还为600余名外来人员提供了就业岗位。

    在又一轮创业中，湾底村在天宫庄园的基础上，打造了植物园、天宫城堡、非遗博物馆等一批近郊型休闲项目，充分发挥区位优势，抓住城市发展机遇，打造“都市中的村庄、城市中的花园”。如今，湾底村经营性净资产超过10亿元，村集体经济收入超过3000万元，村民人均收入超过7万元。

    “人民第一，创业万岁”，连线中，蔡国成将这句刻在湾底村村口石头上的话送给李比玛扎石。在他看来，舍垮村要实现一二三产“齐步走”，首要任务是做好产业规划、转变产业发展理念、创新管理模式，这样才能真正让村民增收，获得实实在在的幸福感。

    留一份乡愁

    “青山金山共为邻”

    小桥流水老树，摩梭女子村中行。

    “我们要看得见发展，更要留得住乡愁。”对于古村落的保护，李比玛扎石十分自豪。

    采访中，祖母屋是李比玛扎石口中的“高频词”，它是整个摩梭家庭饮食、待客、议事、祭祀的核心。到村民喇兵马家中时，记者被请到了祖母屋里。女主人端上了瓜子、核桃、花花糖等零食，男主人忙着为客人打制香浓的酥油茶。不一会儿，女主人又端来了热腾腾的米酒煮蛋。

    李比玛扎石说，除了这种摩梭人家体验式旅游项目，舍垮村还有泸沽湖游船项目。保守估计，每年可以迎来游客10万人次。

    “10万人次”，外人听起来不少，李比玛扎石却困惑不已：“为何游客还是留不住，村民腰包鼓不起来？”

    如何才能“不负青山，赢得金山”？对此，湾底村有着“绝对发言权”。

    “树绕村庄，水满陂塘。小园几许，收尽春光”。从发展工业到以工哺农，再到布局发展第三产业，湾底村走出了一条农旅一体化发展之路。

    如今，在湾底村天宫庄园里，季季有果，月月有花，天天可摘。数据显示，湾底村年接待游客60万人次，旅游（包含餐饮）年收入9000多万元。同步发展起来的还有玫瑰园餐厅、西江古村农家乐、中药百草园等项目。未来几年，湾底村还将在农旅、文旅、商旅上做足文章，包括天宫庄园二期建设、引进3家非遗博物馆等。

    湾底村“青山金山共赢”的经验让李比玛扎石赞不绝口。“不能纯粹为保护而保护，要在保护基础上开发，这样才能让百姓致富。”连线尾声，湾底舍垮，两个相隔千里的村庄已许下春天的约定——将舍垮村摩梭舞蹈引入天宫庄园，湾底村将带上规划方面的专业人员前往舍垮村，把脉开方，携手迈向共富之路。

    舍垮与湾底，一个曾是“一村跨两省的三不管”，一个曾是“有女不嫁湾底”，曾经的后进生，如何成功“逆袭”？

    在舍垮村，老到的村党总支书记李比玛扎石没有正面作答，而是先把记者安排到了一街之隔的云南省入住。相比于舍垮村原汁原味的摩梭风情，那里更商业、更现代。

    于是，白天我们在四川舍垮村的祖母屋里吃着猪膘肉，过着摩梭人的一天；晚上到云南的酒店，变回一名寻常的都市旅人。扎石说：“我就是想透过你们的反应来看看，舍垮对摩梭传统的坚持，这条路是不是走对了。”

    大伙心照不宣，他要的是求证，并非解答。而历史一再告诉我，路终究是走出来的。有怎样的脚步，就有怎样的路。坚守传统文化精髓的同时，顺应时代需求，为村庄注入更丰富的内涵，这必将是甬凉携手的新课题。

    宁波日报记者 冯瑄 单玉紫枫 张正伟

    凉山日报记者 钱栩  张祺

    美编 张悦

    “祖母屋”连线“天宫庄园”

    李比玛扎石：凉山舍垮村党总支书记 蔡国成：鄞州湾底村党委书记兼村委会主任

    祖母屋，是整个摩梭家庭饮食、待客、议事、祭祀的核心。坐在祖母屋内的一方火塘前，李比玛扎石书记与蔡国成书记视频聊起了村庄“成长的烦恼”。

    湾底村有广阔的消费市场和雄厚的资金、先进的技术优势，舍垮村有丰富的土地资源、良好的生态环境和独特的民族文化，能否共建协作产业园区，帮助包装、建设一批适合舍垮村发展实际、“造血”功能强的集体经济项目，带动舍垮村产业转型升级、群众就业增收？

    一个村要发展、要改善民生，首先要有坚强的党组织，这样才能做事情。在具体的项目开发上，一要因地制宜，根据实际情况来操作，特别是旅游项目，开发前要进行论证，不要急于开发，不要盲目投入；第二要避免同质化，比如民宿，要做出特色，形成差异化；第三，在开发旅游项目的时候，旅游的六要素“吃住行游购娱”要全部到位，但是也不要一下子全部开发出来，要成熟一个开发一个。比如说现在有吃的方面的资源，那就先开发这方面，有住宿的资源就先开发住宿，但是如果说要打造成旅游景区，六要素一定要到位。

    盐源县提出建设民族地区共同富裕示范区的目标，舍垮村有基础、有条件、更有责任建成乡村振兴示范村。湾底村在乡村精细化规划、建设、管理方面有先进的经验和丰富的资源，能否在实用性村庄规划上给予舍垮村指导和帮助，并支持建设一批公共基础设施？

    湾底通过40年的发展，在共同富裕方面走得比较靠前。共同富裕就要在村庄的治理方面下好功夫。如今湾底村“三治融合”，即自治、法治、德治做得很好。诸如自治方面，湾底在征求民意的基础上，深化村民自治章程，制定奖惩细则，这个奖惩细则主要是对村民进行考核，形成文件，通过村民股东代表大会，发给每家每户。

    现在到舍垮村参观过的人都夸赞村落保护得非常好，一直以来我们以保护为主，但是百姓的腰包却迟迟鼓不起来，这让我们非常头疼。

    要在保护基础上开发，否则吃亏的还是老百姓。在实际开发中要合理，诸如村庄住宿、厕所、道路等基础设施首先要改善，否则怎么会有人来呢？只有一产与三产结合，才能让百姓致富。但是致富的前提是要做好环境保护基础工作，诸如污水处理、垃圾分类等。还有一点十分重要，就是规划，开发之前要进行规划，这样才能有的放矢，实现真正的发展。

    顾雁冰：逐梦“数字化”

    “这个玻璃大棚是智能化的，早上在床上点点手机就可打开遮阳设施、喷淋设施等，不影响草莓光照和灌溉……”初冬的暖阳略微刺眼，顾雁冰扶了扶黑框眼镜继续滔滔不绝。

    走进天宫庄园，现代化玻璃阳光大棚整齐排列。“再过几天草莓就可以大量上市了！”在顾雁冰看来，大棚里的草莓就像是他打造“数字湾底”的硕果，言语间十分傲娇。

    这个语速略快的年青人并非农业大棚的负责人，而是湾底村村委会委员。1978年出生的他是地道的湾底人，爷爷辈爸爸辈的生活场景给他的童年留下极深的印象。“那时候酱油拌饭是常有的事。”“我爷爷最大的梦想就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甚至连小学时语文老师一句“湾底竟然有路”都让他记在了心底。

    在成都读完大学后，顾雁冰选择了留在成都一家外企工作。然而穿梭在大街小巷水汽蒸腾的各类麻辣火锅店之间，“酱油拌饭的味道”常常会涌上心头。“还是得回去！”2007年，顾雁冰回到宁波，自己开了一家计算机公司，虽然生意做得不错，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老书记吴祖楣喊了我好几次，让我回去，希望村里能多一些年青人。”2017年，顾雁冰回村。头几年，用顾雁冰的话说是“打杂”，宣传、接待等工作都做过。村里日新月异的变化也让他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从贫困村到小康村，在乡村振兴的路上，湾底村并未止步。今年4月，顾雁冰开始接手湾底村“数字化”建设任务，打造“数字湾底”。他告诉记者，目前“数字湾底”分为五个场景，涉及党建、产业、生态、平安和幸福。眼下党建场景、产业场景已经开始运营，其他的正在升级改造。

    “通过手机端，我们可以开展主题党日等活动，可以对庄园各类农作物实时进行气象监测、土壤监测等。”在顾雁冰看来，“数字湾底”将引领村庄驶向共同富裕的快车道。“希望更多的年青人回乡创业，让湾底村村民的生活比城里人更‘城里’、更幸福。”采访尾声，一缕暖阳照在顾雁冰的脸颊上，也照亮了他的梦想。

    喇兵马：从养猪大户到致富能人

    喇兵马答应当1组的组长啦！

    这让村党总支书记李比玛扎石欣慰之余，多少感到有些意外：“他是咱舍垮村公认的能人，从上届村干部选举时，我就一直邀请他‘出山’，但他都婉拒了，这回终于想通了！”

    喇兵马是一名“80后”，早年在大连打过工，开过货车。2010年，他选择回乡创业，在村里养过猪、办过超市，还开了一个农资经营部。之所以作出这样的选择，一个重要原因是他看到了党中央对脱贫攻坚、乡村振兴作出的一系列决策部署，看到了家乡的发展前景。用喇兵马的话说：“走过了这么多地方，我觉得还是我们舍垮最美，最有潜力，也最有奔头。”

    能折腾，会折腾。这是如今大伙对喇兵马的评价。但是一开始，他自己心里也没底。拿养猪来说，做精细化规模养殖，投入成本很高，销路也要自己开拓。千元左右的猪仔从买来到饲养，一天两顿喂养，还要不停地做好健康监测，顺利的话一年后出栏，能不能卖个好价钱还要看市场行情。

    “投入很大，风险不小，所以我想先自己单干，趟出一条路子以后，再来带动乡亲们。”喇兵马没有退缩，他四处学习，引进养殖技术、管理模式，并在山上承包了一片地，引入优质猪仔品种，以半放养的方式逐步推进规模养殖，同时积极对接中高端销售渠道，把品质猪肉卖出了好价钱，一下子成了村里的养猪大户。

    从单纯养猪渐渐发展到多元化经营，从收购村集体的高山苹果，到开办村里最大的超市，再到注册成立农资经营部，喇兵马的经营范围从种子、农药，到农具、农膜、饲料等无所不包。随着喇兵马的事业越做越大，如何让更多乡亲分享成果一起致富，也成了他的心头大事。

    “下一步，我想带乡亲们一起开办摩梭族的特色民宿，住的是我们摩梭人家的特色木头房，吃的是我们摩梭人家的猪膘肉、香肠，主人客人大伙儿围坐在一起，吃着花花糖，烤烤火，讲讲故事，让城里人也过过和我们一样的生活！”喇兵马笑道。

    双村携手，关键在“授人以渔”

    宁波湾底村和凉山舍垮村开启了结对帮扶，携手迈向共同富裕之路。湾底村在创新农业发展模式、农业观光旅游、乡村旅游、新农村建设等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先富带动后富，关键在于传导湾底村多年来共富之路的精髓和经验方法，结合舍垮村当地的要素禀赋、民俗风情，共走富裕之路。

    一、发挥村党组织堡垒作用。“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湾底村的发展，靠的是党领导下走集体经济发展之路。凉山舍垮村更需要发挥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和党员干部的先锋模范作用，壮大集体经济富民强村。

    二、走特色发展之路。湾底村的旅游被称为“中国乡村旅游的传奇”。舍垮村的旅游资源更具有特色，如何把美丽的风景和摩梭人的独特传统文化结合起来？答案就是：保护传统、行稳致远，展示传统摩梭文化，走出特色之路。

    三、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理念。当年经济上富裕起来的湾底村提出了“人民第一”的发展口号，建设生态宜居的美丽乡村，让村民在乡村振兴中有更多的获得感和幸福感。目前舍垮村的共富之路更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理念，坚定信念、转变观念、拓宽致富思维。   （宁波市委党校经济学部主任、教授 宓红）

    走好“党建+文农旅”致富路

    湾底村是浙江省新农村建设的前列村，舍垮村是脱贫奔小康迈入乡村振兴的发展村，两村建立结对合作发展关系，必定能为舍垮村巩固脱贫攻坚成果与乡村振兴有效衔接注入强劲动力。

    两村发展历程中，党建引领发挥了关键作用。在结对发展中，把湾底村基层党建的经验带到舍垮村，要持续以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和党员的模范带头作用潜移默化地影响和带动群众。要突出培育带头人队伍，舍垮村可以常态化组织村干部和致富带头人到湾底村学习先进理念和经验。

    文农旅综合发展模式是两村的共同特点。舍垮村是泸沽湖地区摩梭人聚居、商业化冲击最小、民俗风情最浓郁的古村落，是著名的“一脚踏两省”“女神山最佳拍摄点”网红旅游打卡地，有原始古朴的摩梭文化、神秘独特的民俗风情、恬静悠闲的农耕生活、古老瑰丽的摩梭民居等，湾底村在乡村精细化规划、建设、管理等方面有先进的经验和丰富的资源，可以在文化品牌创建、村庄规划建设上给予更多指导和帮助。

    在农业产业协作方面，湾底村具有广阔的消费市场和雄厚的资金、先进的技术优势，舍垮村具有丰富的土地资源、良好的生态环境，可以在湾底村引导下推动综合效益好、产业关联度高的优质企业到舍垮村考察对接、投资兴业，发展休闲农业、特色民宿、文旅产品开发等产业。同时，舍垮村现有的特色农业产业，比如苹果、花椒、野生菌、冬桃、食用玫瑰等不但品质高，而且具有一定的影响力，但是在销售方面还存在一定短板，可以与湾底村合作突破电商瓶颈来提高销售量。

    （四川凉山州盐源县县委党员教育中心主任 郑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