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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05月17日 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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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百岁舞者的“奋斗经”

  “生命不息,舞蹈不止”的真义在艾琳·克雷默这里得到了最好诠释。

  一份行走天涯的洒脱,一种照顾爱人的执着,还有一腔对世界永葆好奇的热忱,勾连起这名百岁老人与舞台难以割舍的一生情缘。

  涂明艳口红,穿闪亮衣服,克雷默似乎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那个起点

  接受媒体记者采访时,克雷默正在澳大利亚悉尼市参加一个音乐录影带的彩排。在她眼里,老有老的好处。

  “我不在乎。我100岁了!”克雷默笑言,“我现在自由,不用总当35岁。”

  记者与克雷默的对话推进得颇为顺畅。她思维敏捷,活力十足,从在法国巴黎一家咖啡厅“偷师”哲学家让-保罗·萨特,到为各地知名艺术家充当模特,再到向“爵士乐之父”路易斯·阿姆斯特朗请教爵士乐节奏,克雷默聊了很多,语速很快。

  24岁那年,她观看了一场悉尼博登维泽芭蕾舞团的演出,自此开启舞蹈人生。经过遴选,克雷默顺利加入舞团。虽然缺乏古典舞的技巧训练,但她自认为颇具舞蹈天赋。

  克雷默说,正是在博登维泽学到的“慵懒动作”和自己富有表现力的身体姿态,成就了她如此“长寿”的职业生涯。

  如今,克雷默还会做芭蕾舞练习。“但我也会做一些其他的。芭蕾舞一些脚部练习对强化你的足部力量非常有帮助。”她告诉记者,“我现在需要它,因为我只剩一只眼睛视力正常,(身体)平衡受到了影响。”

  那些旅途

  克雷默说,自己喜欢随遇而安,喜欢新的体验和尝试,跟随博登维泽舞团在澳大利亚、新西兰、南非、印度等地的巡演丰富了她人生的多样性,也赋予了她舞台的生命力。

  克雷默对印度很感兴趣,到那里之后就留了下来,一边干老本行,一边体验那里的风土人情。“在巴基斯坦,有人说我(适合)画画。”她说,“没多久,我就真的在一间亭子里画着巴黎的风景。”

  回忆起与“爵士乐之父”阿姆斯特朗的交集,克雷默坦言纯属偶遇。“我在舞蹈房自娱自乐,他和他的乐团刚好也在那里。我当时练着(爵士乐的)节奏但始终不得要领,所以他就给我做了示范。”

  那段坎坷

  生活中,克雷默经受过考验,甚至一度中断挚爱的舞蹈生涯。

  她曾与伴侣、电影制片人沙德米移居美国纽约。在爱人突然中风后,克雷默离开舞台整整18年,一心一意照顾沙德米,直到后者离开人世。

  这之后,克雷默重返舞台。

  “我不认为我的人生艰难。我画画,我写作。”她说,“所以如果不能跳舞了,我还会站在画布前。”

  那片故土

  99岁时,克雷默的另一名伴侣去世,这让她动了落叶归根的念头。

  “我开始想念笑翠鸟,还有桉树的味道。”她说,“回到你的祖国,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虽然克雷默之前在澳大利亚舞蹈界名气不大,但她的回归却开启了职业生涯的新篇章,一口气与歌手合作了3支音乐录影带。

  歌手莎拉·贝尔科纳盛赞这名“奶奶辈”的合作伙伴,称克雷默创造力惊人,是自己新歌录影带的不二人选。

  谈及那个说也说不完的长寿秘诀话题,克雷默说,她玩手机,也上社交网站“脸书”,“(关键是)我不抽烟,不喝酒”。

  在她看来,别人一味地羡慕她还不如行动起来。“人们会说,‘哦,我希望自己也能做到你做到的事’,这时我就会说,‘那就去做吧’。”新华社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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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