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海生 在“八一”建军节来临之际,我看到《宁波晚报》刊登了一则征文:我的亲人是军人。这个征文的名字取得好!引起了我这个曾经的军人以及对同样是军人的亲人们的回忆和怀念。 我是一名老军人的后代,1974年参加人民海军。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经父亲老战友介绍,我认识了海军驻甬部队某医院的女军医,她就是我后来的妻子,她的父母都是军人。 我在舰艇部队工作,以舰艇为家,以大海为伴。她在驻军医院工作,救死扶伤,下部队巡回医疗。那时,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少,主要是通过书信往来加深了解、建立感情。 通过一年多的鸿雁传书,我们终于建立了双军人的小家庭,还组合成了一个包含有陆军、海军、海军航空兵的军人大家庭。 我岳父共有4个子女,分别于1969年和1970年参军。 妻姐1970年在东北黑龙江入伍,后在宁波陆军某医院工作。妻姐于1979年2月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作战,多次冲上一线将负伤的战友运下来。妻姐的部队在反击战结束后仍然在西南边陲驻守了好长一段时间。 妻姐的爱人是人民海军第一代导弹快艇的导弹发射长,后来还参加新型舰对舰导弹研制开发。他长期驻守在祖国的东南沿海。 大舅哥,1969年入伍,是南京军区水兵训练团的一名通信教官,在这个军事技能教育岗位上辛勤耕耘了20余年,培养了无数优秀的通信技术专家。他驻守在万里长江的安徽段。 大舅哥的妻子在陆军某医院工作,为了支持大舅哥的工作,她作出许多牺牲和付出。 小舅哥1970年入伍,是青岛海军北海舰队某部一名水兵。小舅哥驻守在祖国海岸线的北部,舰艇时常担任护航护渔及巡逻警戒任务,航迹遍布祖国的黄海和渤海海域。 小舅哥的妻子也是军队医院医务工作者,他们夫妻一南一北为保卫祖国奉献着自己的青春。 我妻子在家中是老幺,最受宠爱。她是在1970年与父母强烈“抗争”后与哥哥姐姐一起参军的。 参军后,她坚决要求到基层去、到艰苦的地方去、到战斗部队去。最后,被分配到驻台州路桥的海军航空兵某师场站卫生所工作。 我妻子是当年那批兵中年龄最小的一个,未满14周岁。妻子说过,你只要穿上军装,你就是战士,你就是个兵。有时她在外场值班遇到危重病号,会用瘦弱的身躯将飞行员从停机坪背到救护车上,等伤病员走了,她却累倒在岗位上。我妻子驻守在祖国大陆海岸线的最东端。 这就是我的家庭。他们既是我的亲人,又是我的战友,穿着不同颜色的军装,分布在祖国的东南西北,战斗在不同的工作岗位上,履行着军人神圣职责,为保卫祖国和平安全贡献着自己的热血和力量。 在我们夫妻双方的大家庭里,总共有12位军人,其中我的父亲、岳父岳母服役时间都超过50年。大家的青春芳华绽放得无比绚丽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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