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小记者 张思懿 宋朝有两个人,一人名叫范谦,另一人名叫孙皞。此二人勾肩搭背,在游戏坊间处处戏弄他人,为众人眼中之恶人。 一日,两人害人之心又生。在自家庭院摆下陷阱,不与他人知道。两人邀访友人甲至家中小酌。甲曾被戏弄数次,不敢轻信他二人之言随之前去。再三推辞,岂料他二人端坐甲家中不走,甲无计可施,只得随二人前去。至范宅,端上美味佳肴,舞赏细腰窈窕,满目华丽辉煌,防他二人之心渐去。二人见甲沉浸其中,便以言相诱,引至庭院,忽地,甲身一陷,掉入陷阱之中。二人笑得前仰后合,甲气愤至极!本以为此二人害人之心已无,已脱胎换骨,却不知仍如此嚣张。 甲不想再与二人为友,决定设计教训范谦。至于孙皞,此人就如跟屁之虫,听言于范谦,没了范谦,他自然也没法。甲连夜拜访,范谦见甲至,问:“为何连夜拜访?可是想与我二人一齐戏耍众人?”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甲佯装称是,本想邀他二人去自家坐,却不料范谦死活不肯,反邀甲入座少酌几杯。甲推辞不得,只得坐下。范谦好似恍然觉悟,一拍脑袋:“尊驾是客,理应上座。”范谦腾出位来,甲坐上。还未及屁股坐下,范谦忽地一推椅子,甲尖叫,屁股热血直流。范谦者,无可救药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