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国会众参两院日前一致通过了修改后的《独立行政法人宇宙航空研究开发机构法》,删除了规定宇宙航空研究开发机构的活动“限于和平目的”的条款,从而使其可以进行防卫研究,并将日本的太空开发成果应用于军事领域。
酝酿已久
日本航天军事色彩渐浓
这一法案酝酿已久,早在今年2月的内阁会议上就已通过案文。新法律将“限于和平目的”的条款改为“根据宇宙基本法和平利用的基本理念”,“限于和平目的”的条文由此被删除。根据这一法律,宇宙航空研究开发机构今后可以研制用于安保、防卫的间谍卫星。
1969年日本国会曾通过决议,明确规定火箭、卫星等的开发利用“仅限于和平目的”,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日本避谈拥有军事卫星。但近年来,日本不断渲染所谓“朝鲜导弹威胁”,为拥有军事侦察卫星造舆论。2008年日本通过《宇宙基本法》,为侦察卫星颁发迟到的“准生证”。《基本法》正式认可日本拥有“非侵略目的”的卫星,从而摆脱了“和平”这个限制,完成航天政策首次“松绑”。
日本此次修改《独立行政法人宇宙航空研究开发机构法》是又一次“自我松绑”。宇宙航空研究开发机构是日本太空技术研究开发的大本营,根据新法案,不排除它未来开发所谓“防卫性”太空武器,也会有更多的科研项目和成果投入更广泛的军事领域。
此外,日本国会还通过了《内阁府设置法》修正案,决定将在内阁府内设立“宇宙政策委员会”,负责就太空政策向首相和相关阁员提出建议,以加强日本对太空的开发利用。
▲2009年3月至7月,若田光一在国际空间站“服役”,成为首个在国际空间站长期逗留的日本人。
2006年9月23日,日本鹿尔岛县内之浦的航天中心,日本航天探索机构发射升空一枚太阳探测卫星(背景图)。这枚卫星由日本、美国、英国联合开发,包含光学、紫外线和X射线探测设备用来研究太阳的磁场。
建太空侦察网、卫星定位系统
太空“防卫”之路越走越远
近年来,日本不断渲染所谓“朝鲜导弹威胁”,为拥有军事侦察卫星造舆论。日本通过渲染“导弹威胁”树立假想敌,太空“防卫”之路会越走越远,军事利用太空方面动作不断,这种一再“自我松绑”的方式不能不引起人们的忧虑。
事实上,根据日美安保条约,日本可以共享美国侦察卫星所获情报,但日本以“导弹威胁”为由,一直紧锣密鼓地推进军事侦察卫星的研制、发射和应用。
随着本国H2A运载火箭技术成熟,日本紧锣密鼓地推进军事侦察卫星的研制、发射和应用。2003年,日本发射了两颗情报收集卫星(侦察卫星),开始组建太空侦察网。随后几年内,日本共为侦察卫星网络发射了6颗卫星,以维持和完善这一情报收集系统。
此外,以美国全球卫星定位系统(GPS)为代表的卫星导航定位技术具有重要的军用潜力,是精确打击武器必不可少的“耳目”。日本也在这一领域有所发展。2010年9月,日本发射了自己的首颗定位卫星。2011年日本政府宣布,将在2020年前建立由4颗卫星组成的准天顶卫星系统,以提高GPS在日本的定位精度,未来还计划使准天顶卫星达到7颗,建成独立的卫星定位系统。
鉴于GPS系统的成熟应用以及日美关系,日本已可充分享有GPS在民用领域的便利,但精度更高的军用导航信号则需要美国批准。日本计划建立独立的、精度更高的卫星定位系统,表明它不愿在这一领域受美国掣肘。综合新华社消息
日本航天政策“松绑”历程
●1969年 日本国会曾通过决议,明确规定火箭、卫星等的开发利用“仅限于和平目的”,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日本避谈拥有军事卫星。
●2003年 随着本国运载火箭技术成熟,日本发射了两颗情报收集卫星(侦察卫星),开始组建太空侦察网。
●2008年 日本通过《宇宙基本法》,为侦察卫星颁发迟到的“准生证”。《基本法》正式认可日本拥有“非侵略目的”的卫星,从而摆脱了“和平”这个限制,完成航天政策首次“松绑”。
●日本此次修改《独立行政法人宇宙航空研究开发机构法》是又一次“自我松绑”。
日本的两个航天中心
日本有两个航天中心,分别是种子岛航天中心和鹿儿岛航天中心。它们都位于日本南部。
种子岛航天中心由竹崎发射场、大崎发射场及吉信综合发射场组成。竹崎发射场占地0.79平方公里,1968年开始使用,主要用来发射小型卫星。大崎发射场占地7.6平方公里,1975年开始使用,主要用来发射大型液体卫星。吉信综合发射场具有相当的现代化程度,可与卡纳维拉尔角的“大力神3”发射场相媲美。该发射场主要为适应“H-2”新型运载火箭的发射而兴建。
鹿儿岛航天中心位于日本九州鹿儿岛县境内,占地0.71平方公里,始建于1967年,主要用来发射探空火箭和科学卫星运载火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