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回忆”散文征稿 我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那个年代,一个家庭有四五个孩子很常见。父母忙于他们的事,孩子们基本上处于“放养”状态。孩子多,自然派生出许许多多游戏:官兵抲强盗、擂铁环、些些走过、打打杀坯、打乒乓球、跳绳、跳橡皮筋、打三角牌、擂弹子、做泥巴炮仗、过家家、摸暗子、翻麻将牌、弹弹弓、跳格子、折纸、射水片、抲叮蛳子、射纸飞机、刻纸花、猜谜子、爬树等等,文的武的五花八门,不胜枚举。今天,当我用笔历数那些儿时的游戏时,眼前浮现的是一张张稚气快乐的笑脸,一颗快乐的心也因此“突突”地欢跳着。 那时我们住在小梁街22号,一个很大的墙门。墙门里不仅有花园,有护栏围起的荷花池,更有数不清的房间、弄堂和明堂。在我儿时的记忆中,我从来没有走遍过整个墙门。 大墙门里住的人家多,自然小孩也多,小伙伴们的学业负担也没有现在这么重,因此大家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玩。那时最热闹的游戏当数“老鹰抲小鸡”了,一个“老母鸡”,护着三四十个“小鸡”,防备“老鹰”抲走“它的孩子”。“小鸡”们抓住前面人的后衣襟,跟在“老母鸡”后面东奔西跑。一个不小心,抓脱了手,落单的“小鸡”更容易成为“老鹰”的猎物,被抓住的“小鸡”只得当老鹰。“老鹰”和“母鸡”,一个要抲,一个要护,尖叫声,欢笑声,响彻在大明堂,引来更多“小鸡”的加入。队伍越来越长,“母鸡”越来越吃力,“小鸡”越来越好抲。“老鹰”和“鸡”都在笑着、叫着,不停地跑着。每个孩子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头上都汗涔涔的,小脸蛋都红通通的,真开心啊! 也有玩得太累的时候。有一天下午,我们玩寻幽猫,就是捉迷藏,大概来了四十个孩子,我们玩得很“疯”。可能是疯得累了吧,一个叫“和尚”的小哥哥躲进柴间后,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晚上,我们吃过晚饭正准备睡时,他妈问我见到“和尚”没有,我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第二天,碰到“和尚”,我问他昨天晚上哪去了。他说:“我在柴间睡着了,天擦黑才听到我妈叫我,还被妈打了一顿呢!” 儿时,冬天很冷,御寒的衣物不如现在的丰富。因此,往往一节课下来,冻得连脚趾末头都发痛了。于是,在课间十分钟,我们常常玩一种叫“轧出老绒”的游戏:几十个同学贴着墙壁挨着站着,然后开始互相挤,但后背不能离开墙壁。挤啊挤,挤啊挤,有的同学忍不住挤出了,主动退出。退出的人多了,游戏自然结束了。再重新排队,再挤。几分种下来,大家浑身都热腾腾了,手也热了,脚趾末头也不痛了。上课铃响了,大家笑眯眯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除了集体玩,还有单个玩的。我有一个朋友,是一个踢毽子的高手。她能正脚踢,反脚踢,跳着踢,还会转圈子踢。最厉害的,是她把毽子踢到头顶心,然后转一圈,再将头轻轻一摆,毽子又稳稳地回到了她的脚上,让我惊讶得合不拢嘴,羡慕不已。 在那个时代,大家生活都不宽裕,所以极少给孩子买玩具。玩具大多是自己想方设法动脑筋花力气做的。如打杀坯、弹弓、铁环、木头枪、毽子,乃至乒乓板等。而废弃的香烟盒、火柴盒、草绳,甚至泥巴、小石子等都是天然的玩具,照样让我们玩得欢天喜地。 时光已经流逝,伙伴已经星散,但那份全心全意的投入,没心没肺的快乐,却时常重现在我的梦中。愿更多同时代、不同时代的朋友看到此文,也和我一起重温那些快乐时光,并让快乐的心跳、快乐的笑容传递绵长。 江东区王隘一村 冯秋玲 征稿启事 稿件要求:体裁散文,字数不超过1500字; 邮寄方式:稿件请发送至邮箱dnsb@cnnb.com.cn,或邮寄至宁波市灵桥路768号东南商报社康乐老年编辑部,邮件标题或信封外请注明“金色回忆散文征文”字样,并请附上联系方式与通讯地址,来稿不退; 征稿截止时间:即日起至11月10日;联系人:蒋女士、王女士;联系电话:87682575、876825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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