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进入口袋,没有通路,没有穿插,这种口袋式设计对于人口密度一平方公里低于1000人的城市没什么问题,但对于人口密度达到一平方公里10000人的城市,那就是一剂毒药。中国有些地方就是服了这个毒药,用口袋式的设计搞了许多社区,造成了整个城市毛细血管全部堵塞。 ———对于争议较大的“小区打开”问题,国务院参事、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原副部长仇保兴近日这样说 过去做学问,做好做坏对别人没什么大影响,现在做学问,做好做坏影响的是观众这一大批人,甚至影响学科建设,对自己的要求便更严格了。我上小学一年级时,老师讲桌上放着一把戒尺。我也挨过戒尺的打,左手被打得红肿。后来我心中逐渐凝聚起一把无形的戒尺:自诫自勉,惟勤惟慎。我深知,学术成果要经过三道关的检验,即现时的、历史的、国际的,而不是靠什么头衔和光环决定的。 ———在《百家讲坛》出名后的明史专家阎崇年谈“学者出名” 票价不应该太贵,剧场艺术应该承担一定的社会公益功能。城市的夜生活都是吃饭、喝酒、打牌吗?应该有文化设施的繁荣。书店、图书馆、剧场、电影院、健身房里是不是人头攒动,是一个城市品格的体现。剧场不用太豪华,但要让它门庭若市,每天晚上都有人来享受文化大餐。 ———著名表演艺术家濮存昕这样谈城市剧场建设 多地取消出租车经营权使用费,或倒逼降低“份子钱”,在协商当中工会要发挥重要作用。其实这三方更重要,一个是工会,一个是企业的行业协会,还有一个是政府,政府来调控企业是否有暴利。工会、行业协会分别代表不同利益,政府在里面更多地起调控、调整的作用。 ———交通运输部运输服务司司长刘小明谈出租车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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