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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亮和他的翻译作品。 (朱军备 摄) |
本报记者 朱军备 通讯员 史丽娜 海运学院毕业生对翻译产生了兴趣 出生于1956年、今年刚刚退休的舒云亮先生曾经“上山下乡”四年,在奉化务农。1977年,他考上了上海海运学院国际航运系,学校非常重视这个专业的英语教育,使他打下了扎实的英语基础。毕业后,他分配到宁波港务局,担任英语翻译,坐过机关,干过远洋船员。后来,他又分别到外资和民营企业担任职业经理人。 舒云亮一有空闲便大量阅读英文原著。时间久了,一个念头出现在脑际:为什么不把外国的好书翻译成中文,分享给更多的国人呢? 1991年,舒云亮在荷兰鹿特丹培期间,一位“老外”送给他一本英国作家福赛斯的小说。看完小说,舒云亮被其中精彩的内容深深吸引,发现此书没有中文版,他便下定决心翻译此书,想将它推荐给更多的中国读者。 1997年,舒云亮花了半年时间完成了该书的翻译初稿。因为当时没有电脑,舒云亮便手写完成。一连用完两瓶墨水,30万字的译作书稿足足有半尺厚。译稿要变成正式出版物,对于一个新手来讲,很不容易。寄给一家出版社,编辑回复:“不感兴趣”。几经周折后,2000年,这本名为《谈判高手》的译著正式由珠海出版社出版,舒云亮开始走上了翻译之路。 从1997年至今,舒云亮20年翻译了19本书,近600万字,出版了13本,其中包括福赛斯的7部小说。由他翻译的以色列前总理果尔达·梅厄夫人的自传《我的一生》被《解放日报》和中央电视台推荐为值得一读的好书。同时他也成为作家出版社引进版图书翻译的战略合作伙伴。 翻译长篇的困难难以相像 翻译一部英文长篇小说,是一次超强度的脑力劳动,除了要有深厚的英语和文学功底,更需要有肯钻研、肯吃苦的精神。 每天下班回到家,吃完饭,舒云亮嘴巴一抹,就坐在书桌前,进入自己的翻译世界。一呆便到深夜12点。夏天屋内热,开着吊扇;冬天,手脚冰冷。坐板凳的滋味只有经历过才清楚。在上世纪90年代没有电脑时,舒云亮的译稿全部手写完成。舒云亮笑称,这就是在“爬格子”。 英汉词典、英英词典……工具书堆满了他的书桌。遇到不懂的生词,便查阅字典翻译。每翻译一本书,书中总是注满了密密麻麻的解释。有时,遇到工具书也不能解决的难题,舒云亮便会记在本子里,向身边的朋友请教,平时自己也会反复琢磨。有一次,舒云亮在北京机场遇到澳大利亚的“老外”,突然想起有一个英语短语还未解决,他便主动上前请教。 “翻译外国作品,最大的困难在于文化差异。”舒云亮说,如翻译《我的一生》,书中主人公、以色列前总理果尔达·梅厄夫人活到80岁,时间跨度大,风云人物粉墨登场,译起来困难很大。为此,舒云亮详细列出人物表。 舒云亮的翻译可分三类,一是惊悚小说,如《谈判高手》;二是传记,如《我的一生》;三是时事政治类,如《论历史》《加勒比海盗》等。 翻译的过程是艰辛和痛苦的,但看到自己翻译的书籍一本本出版,舒云亮收获满满的成就感。 最近,舒云亮翻译的福赛斯长篇惊悚小说《黑色宣言》中文版刚刚出版,刚译完《绵延的血脉——华夏古代吴国和暹罗(泰国)吴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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