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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23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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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的美好》

    作者叶兆言出版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日期2018年3月

    叶兆言曾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用“无用”来形容文学。他说,“对文学的用途,我一直是悲观主义者,但文学和爱情一样,无用却是美好的。”这一次,叶兆言干脆将自己的全新散文集取名为《无用的美好》,并直言“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可以把玩,愿你从容面对,一切‘喜欢’就好。”

    本书由叶兆言近年来的演讲稿集结而成。对于“害怕演讲,缺乏这方面才能”的他来说,文章内容相较以往的小说确实显得有些平实朴素,不过,字里行间能体会到他们那一代文人骨子里对文学的由衷热爱。他们从文学光环加身的时代走来,到如今,不得不承认“当代文学是跌倒在街头的老人”“文学说到底,最后只能是喜欢文学的人的事情”。这种情感,从《只管去读》《活成一首诗》《因为热爱,所以天真》等各篇文章题目中亦可以管窥一二。

    关于“无用”,叶兆言引鲁迅名言“一首诗吓不走孙传芳,一炮就把孙传芳轰走了”,做了发散性的阐述:“人只有到了没办法的时候,才会借助文学,所以文学常常是无用之人玩的事。”“一个打酱油的人其实就是一个旁观者,文学的现实恰恰就是这样。我们只能选择旁观,文学是一种旁观者的干预。”“文学只不过是利用虚构,用虚构的方式表达一些良好的希望,换句话说,文学永远只是理想。”

    爱之深,责之切,叶兆言关于文学“无用”的“苛责”,说到底,是因为对文学依旧抱有期待,他想强调的正是文学的“美好”。他说:“有用没用这把实用主义的尺子是衡量不了文学的,文学有自己的度量衡,有它自己的好坏标准。文学就像男女之间的爱情一样,它是非常美好的东西,是心灵之间的奇妙感应。”他还说:“没有爱情,人类照样可以存在,人类照样可以延续。文学的道理也是一样。但是,有爱情和有文学的生活还是不一样的,因为有了爱情,有了文学,人类的生活才有可能变得更好。”

    (推荐书友:矩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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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