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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04月28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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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出阳关》


作者小重山出版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日期2020年1月

    

    

    “蚕在吐丝的时候,没想到会吐出一条丝绸之路”,这是诗人艾青先生的名言。出阳关、走丝绸古道是很多旅人的梦想。在旅行作家小重山眼中,丝绸古道能激发他探索世界的欲望,当然,我觉得古道还能激发他的写作欲望。

    我紧随小重山,在古城间行走,在文明间穿梭。“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歇后语让宝鸡钓鱼台远近闻名。小重山所写的《渭水垂竿,不钓鱼儿钓王侯》写的就是钓鱼台景点,他将此处与游历过的严子陵钓台相比,说这种等着求贤若渴的君王“上钩”的事情一旦泛滥,就会有借此“沽名钓誉”者。不过,姜子牙和严子陵的垂钓不是一码事,姜子牙钓的是荣华富贵,严子陵钓的是逍遥自在。他们,再加上历史上的其他垂钓者如庄子、韩信、任昉等,一起构成了历史文化的璀璨星空。

    在写到敦煌时,小重山用了“伤心国学”四个字,“伤心”的不只是敦煌血腥的战争史,还有那些被夺取到海外的敦煌莫高窟文物珍宝。小重山评价斯坦因,说他不择手段的劫掠,变相地让敦煌学走出了国门,成为学术潮流,然而此举本身对国人的伤害却难以愈合。这样的分析无疑是理性的。那些远离故土的敦煌遗珍,那些笼罩在敦煌上空的失落,终究是因为当时国力羸弱造成的。小重山在最后用博大浩繁、悲古伤今、掩卷沉思总结莫高窟之行,这样的收尾如国画之留白,自能引发读者联想思考。

    在阳关遗址,小重山看到的是墩墩山上的一座土墩,这与他印象里文人描述的阳关大相径庭。他远观阳关,看到了走近墩墩山的游人,和山似乎组成了一个“感叹号”,这让他觉得天地高古旷远,令人敬畏。

    阳关内外的17座城市、11处世界文化遗产,浓缩在25万的文字中,这也使得《西出阳关》一书看上去颇为厚重。

    (推荐书友:李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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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