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人工智能的了解,不要说产业界,就是媒体,其实对人工智能更多的认识是落在应用特性和娱乐特性上。如果我们只谈论应用和娱乐层面上的东西的话,我们是得不了图灵奖的,也得不了诺贝尔奖,也不能创造信息论这些东西。美国所谓原创性的研究,是从理论的根基出发,建立一套完整的思维方式,而有许多理论研究的东西是不会产业化的,没有产业化价值的。它只是一种哲学化的思考,而这些东西我们没有关心。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博士、讯飞研究院院长胡郁 俄罗斯人、法国人、日本人、韩国人,他们和中国人一样,都在目不转睛地看手机。这是不可阻挡的一个潮流,算不上什么好事,也未必就是了不得的坏事,它只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一个现实。因此,只是讨论应该不应该在手机上阅读,完全没有意义,可以进行一番讨论的也许只能是,我们通过一个小小的手机屏幕,究竟能读到一些什么。手机阅读和吸食鸦片没有什么可比性,并不像媒体上认定的那样有害,并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手机阅读并不能表明读者的阅读兴趣有什么本质改变,手机屏幕只不过是更加形象更加生动,同时又更加数据化地演绎了人们的阅读生态。 ———作家叶兆言 一个农夫种出了特别好吃的葡萄,免费送给大家吃。可是,很多人都担心他有所图拒绝了,只有一个一无所有的乞丐,毫不设防,结果吃到了最甜的葡萄。生活的规则就是这样:拥有的越多可能会越提防着失去,而不设防的人有时才能遇到最好的惊喜。当人们长大后开始用理性去防范风险时,依然要有感性的心发现美好。如果一个人只长了头脑,就会理性到近乎冷漠,错过很多善和美;如果一个人只带着心,会善良到近乎愚昧。只有头脑和心灵结合在一起的人,才能思考这个社会。 ———北京师范大学文化创新与传播研究院院长于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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