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让人有点感慨。有些人高估了观众,或者低估了观众,他们觉得现在的观众不需要情怀了。我就不那么同意。他们觉得电影不用解释那么多,拍一段戏一个镜头就够了,不用拍那么多个镜头。但我觉得拍电影就跟写诗一样,你写一首诗,“低头思故乡”,你不能写了一个“低”字,后面就不写了。讲思乡,表达的意境要完整。拍电影也是这样,明明起码要用7个镜头才表现得清楚,你说拍一个就行了,电影就会越来越简单化,就没有情感了。一个电影卖钱了,大家都去拍这个题材,按照一样的模式、一样的剪辑方法。年轻人需要一份情怀,观众也需要一份情怀,如果他们没有想到,你可以引导他们,把他们带进一个不一样的精神世界。 ——著名导演吴宇森 儿童性教育是一个过程,它是有几个阶段的。青春期的性教育是性行为教育,但儿童性教育则要强调性保护。目前,绝大部分家长对孩子性教育或者安全教育都是空白的。很多家长会问:怎么跟孩子开口?会觉得这样的话没法跟孩子说。其实,孩子的性教育不是要开口跟孩子说什么,而是要通过很自然的方式去告诉孩子,要说一些具体的操作方法,一些动作示范。比如,母亲在给孩子洗澡的时候,会拿毛巾擦他的身体,在这个过程当中,要告诉哪个部位除了妈妈之外谁都不能碰,如果有人摸,要悄悄告诉妈妈。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教授李玫瑾 行和知,在中国古代哲学中是很重要的两大命题。从《尚书》开始,到孔子、庄子、孟子,到二程、朱熹,然后到明末顾炎武、黄宗羲、王夫之,再到孙中山、陶行知,都思考、讨论过这个问题。比如陶行知,原名陶文濬,读了心学之后改名陶知行,后来再次悟了,又改名陶行知。为什么一改再改?因为知和行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哪个容易哪个难,哲学上争辩得很厉害。王阳明却不割裂两者,而是提出知行合一。也有人提出:人世间最常见的是“我都知道,但我就是做不到”。王阳明回答:做不到就不是真知道,真正的知道就是能做到,知、行是一个整体。古人总把知、行分开说,是希望人们有意识地对知和行分别加以研究,因为世上多的是冥行妄作和好说空话、不着实躬行的人。 ——南京师范大学教授郦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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